第(1/3)页 云初被他吓了一跳:“你进来怎么不敲门?” 霍宴州的视线落在云初手里还没有扔掉的卫生棉上。 霍宴州深沉的眸子死死盯着被经血染红的卫生棉,他说:“抱歉,我以为里面没人,” 霍宴州的眼神慢慢暗淡,主动退出洗手间,并帮云初关了门。 云初用最快的速度反锁洗手间的门,忍不住长舒一口气。 幸亏她准备的周全。 不然她根本扛不住霍宴州这样隔三差五的突击试探。 她的时刻小心,一直到月底去沪市把孩子流掉为止。 云初收拾好情绪从洗手间出来,发现霍宴州不在卧室。 云初也不管他,自己先睡了。 第二天上午,云初在门诊的走廊遇到谢安宁。 四月的天气不冷不热,谢安宁武装的严严实实。 看到云初穿着白大褂,恬静自信的站在她面前,眼神里全都是嫉妒。 两人对视一眼,云初转身离开。 谢安宁快走几步上前拦住云初说:“能耽误你几分钟吗?” 云初点头,把谢安宁带到了一间没人的诊室。 谢安宁摘掉口罩,露出满脸的憔悴。 云初上下打量谢安宁,除了身上的名牌,谢安宁浑身上下再也找不到任何亮点。 家世一般,长相一般,性格一般,能力也一般。 就这,却能入的了霍家继承人的眼,让他爱的要死要活。 大概这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。 谢安宁在云初的眼里捕捉到了鄙夷。 她提着药袋的手不自觉攥紧。 她最讨厌云初这副高高在上蔑视一切的样子。 跟那个老女人温蔓一样。 谢安宁说:“云初,你不用用这种眼神来看我,就算我再狼狈,我也是宴州儿子的妈,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