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她艰难的发出声音说:“宴州,阿瑟少爷他要杀了我!” 病房门口,洛克.瑟突然把头伸进来。 瑟六说:“你这个女人真是没良心,我好心好意带你玩了大半天,你居然诬陷我要杀你,” 谢安宁看到瑟六,惊恐的瞪大眼睛。 她就跟见了鬼一样,缩在被子里瑟瑟发抖。 霍宴州偏头看向瑟六:“你来干什么?” 瑟六伸手指了指缩在病床上抖的跟鹌鹑一样的谢安宁说:“我来看她死了没有,” 霍宴州扫了眼病床上的谢安宁,抬腿走到病房门口。 他打开病房的门,让瑟六大大方方的进来。 霍宴州问瑟六说:“你把她弄成这样的?” 瑟六眼底一闪而过的戾气:“她敢给初送白菊,本少爷没玩死她算她命大。” 瑟六说完,大摇大摆的离开。 霍宴州带上病房的门。 他走到病床边,双手插在西装裤的口袋,脊背挺直。 谢安宁缩在被子里,半天没听到动静,慢慢探出头来。 她见霍宴州站在病床边,一动不动的盯着她看。 谢安宁心虚的解释说:“宴州,你听我解释,” 霍宴州点头:“你慢慢说,” 谢安宁见霍宴州情绪稳定,挣扎着坐起来。 她说:“宴州我昨天给你打了那么多电话,你一个都没接,你知不知道现在整个医院的人都在骂我跟我妈,” 谢安宁委屈的说:“你太太在医院里散布谣言,说我是你养在外面的情人,说我是小三,是勾引有妇之夫的狐狸精,他们甚至连我妈跟你都骂,” 霍宴州问谢安宁:“这跟你今天受伤有什么关系?” 谢安宁着急辩解:“我知道那天在马路边我情急之下说的话不好听,让你太太生气了,我想着买束花过来找她,诚心给她道个歉,求她不要再散播谣言了,” 谢安宁说着说着,哭了起来:“可是你太太她故意让我在走廊站了一个多小时,然后让阿瑟少爷把我强行带走,” 谢安宁说:“阿瑟少爷知道我恐高,就故意把我绑在高空项目上折磨我,最后还把我绑上直升机,在我身上绑了一根绳子把我从舱门推了下去,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