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霍宴州无奈解释说:“那是意外。” 云初垂在身侧的双手用力握紧:“为什么每一次意外,吃亏受伤的只有我跟我的家人?” 霍宴州眼神复杂难辨:“这件事在你心里过不去了是吗?” 云初说:“这辈子我都会记得。” 两人对望,霍宴州转身离开。 听到进户门合上的声音,云初浑身瘫软了下来。 他这么迫不及待的离开,一定是去照顾那对母子了。 虽然他不是个好丈夫,但确实是个称职的好父亲。 如果谢安宁的出身能稍微再好点,他们应该是最幸福的三口之家。 云初洗澡,关掉所有灯,上床睡觉。 离了心的丈夫,不配她失眠,也不配她给他留灯。 几分钟后,霍宴州敲开了楼上陆裴野的门。 陆裴野看到霍宴州,忍不住阴阳他:“负荆请罪来了?” 霍宴州盯了陆裴野一眼,进门。 陆裴野盯着霍宴州看了半晌,心不甘情不愿的走过来:“说吧,又做什么亏心事了?” 霍宴州抬眼看向陆裴野:“昨天晚上她都跟你聊了什么?” 霍宴州话一出,陆裴野脸上的表情瞬间阴沉。 他冷着脸质问霍宴州:“怎么,连她跟别人说话的权利你都要剥夺了吗?” 霍宴州头疼的捏了一下眉心:“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 他只想知道云初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。 陆裴野反问:“那你是什么意思?” 霍宴州端起酒杯仰头喝了一大口。 他放下酒杯,又沉默了好一会儿,他说:“我现在跟她没办法正常沟通。” 他能感觉的出来,云初这次回来,变了很多 她在外给足了他体面,在家不吵也不闹。 只有牵涉到她的家人时她才会有反应。 即便那样,她要么针锋相对,要么破罐子破摔,要么就沉默,一句话不肯说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