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就在这时,云川从病房里出来,认出了谢安宁母子。 看到他姐被一个小孩子欺负,他冲上来一把把谢宴辞给拎了起来:“小坏种,我摔死你信不信?” 谢宴辞吓的扔掉手里的呲水枪哇哇大哭叫妈妈。 谢安宁赶紧上前护自己的儿子:“你快放开我儿子,就算你们看我们不顺眼,也不能打人,” 云初推开谢安宁,转身劝她弟弟:“小川,把孩子放下,” 云川乖乖把孩子放下来:“姐你别担心,我就是吓唬吓唬他,” 谢安宁蹲下来把孩子抱在怀里,又不知道在孩子耳边说了一句什么,熊孩子两条腿蹬在地上又哭又喊说身上疼。 谢安宁走到云初面前,大大方方的说:“霍太太,大家都看到了,是你弟弟打的我儿子,现在我儿子说身上疼,我要求给我儿子做个全身检查不过分吧?” 云川又气又懊恼:“我就是拎了他一下,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打人了?” 谢安宁据理力争:“小孩子的心理是很脆弱的,受到惊吓比受伤更严重,” 云初了解自己弟弟的脾气。 从小锦衣玉食众星捧月般长大的小少爷,一夜之间从云端跌入谷底。 他看似强势,却也敏感冲动,但绝对没有坏心思。 加上他对谢安宁母子本就有敌意,冲动是在所难免的。 云初把手里的饭菜交给弟弟:“你先回病房陪妈吃饭,我带她们去趟门诊,” 云初走两步,云川跟着,云初回头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,他才不甘心的停下脚步。 医生给谢宴辞做了全身检查,没有发现任何问题,谢安宁这才罢休。 门诊楼的电梯口,谢安宁对云初说:“不好意思霍太太,你别计较我多心,别人不清楚霍太太应该清楚我儿子的身份,” 云初面不改色:“真正的身份是能拿到明面上,是要得到众人的认可的,你儿子什么身份?” 谢安宁肺管子被戳了一下,浑身不舒服。 她假惺惺的笑了笑,故意让云初难堪:“霍太太说的是,都怪宴辞的爸爸太宠他了,就算膝盖磕破点皮都会心疼的抱半天,责怪我没照顾好我们的儿子,是我太小题大做了,” 就在这时,云初的手机响了。 云初当着谢安宁的面接了电话。 电话里,霍宴州的声音清醒的传过来:“妈的情况怎么样了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