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云初宽慰温蔓说:“妈,我想通了,人生短短几十年我怎么不是过,” 她有爱她的亲人,担心她的朋友,还有即将开启的事业,有携手共进的同事。 只要她坚定不回头的往前走,她的人生一定绚烂无比。 霍宴州走到云初面前,把温热的牛奶杯放在云初手里:“在聊什么?” 云初握紧手里的牛奶杯:“没什么,” “妈,我跟云初回去了,” 霍宴州跟长辈打了招呼后跟云初离开了老宅。 晚上八点多钟,两人回到家。 霍宴州帮云初把包包挂起来,然后接了她手里的大衣:“我接个电话,你先去洗澡,” 云初故意忽略霍宴州眼底的意图,去浴室洗澡。 霍宴州在婚内协议上直白的标注了一条:在他们婚姻存续期间,夫妻性生活上,一方有需求,另一方不得以任何借口拒绝。 换句话就是,他想睡,她就得给。 虽然霍宴州已经撤诉,但他手里的原件依旧保留着。 只要他想,他随时都可以再把她送进去。 但是霍宴州出轨只涉及到道德层面,没有触犯法律。 她手里的那些证据相比之下,对霍宴州已经没有了杀伤力。 听到敲门声,云初低头看了眼身上的白色浴袍,转身去开门。 霍宴州浑身上下一件深色系浴袍,浴袍的带子松松垮垮的系着,额前的短发打着水珠。 他拉着云初来到洗手台前,找出吹风机给云初吹头发。 骨节分明的手指穿过发丝,霍宴州的动作轻柔又有耐心。 云初伸手去拿吹风机:“我自己来,” 霍宴州把吹风机递给云初,然后弯腰一个熊猫抱,把云初抵在了洗手台上。 云初惊慌中手里的吹风机掉落,发出一声脆响:“霍宴州,你放开我!” 霍宴州似有似无的吻落在云初的唇角。 他说:“需不需要我帮你再重复一遍,那份协议里的内容?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