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谢安宁没想到,霍宴州都已经把那张亲子鉴定书甩到霍家长辈面前去了。 霍家长辈不仅不接受她们母子,温蔓还这样威胁她。 目送温蔓上车离开,谢安宁哭着给霍宴州打了电话。 傍晚,霍宴州回了一趟老宅。 温蔓跟女儿正在客厅里插花。 霍宴州走过来:“妈,你为什么去找安宁?” 温蔓忙着手里的活:“她还跟你说了什么?” 霍宴州犹豫了一下,没有说。 霍雨眠阴阳怪气的插嘴:“哥,那个谢安宁是不是又找你哭哭啼啼了?” 霍宴州坐在沙发上,看着醒花桶里凌乱的花束,心里莫名烦躁:“妈,我已经跟你们说的很清楚了,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会解决,你能不能不要再插手了?” 温蔓擦了手,从茶几的抽屉里拿出一支录音笔扔给霍宴州。 温蔓从没这样严肃的表情跟自己儿子这样说话:“把你的耳朵洗洗干净,听完这支录音笔里的内容再说话。” 不等霍宴州开口,温蔓又说:“我想好了,如果你真的想跟小初离婚,我不拦你。” 温蔓转身从包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扔给霍宴州。 “当年你帮云家还的那些债务,我替小初还了,这钱是我自己从嫁妆里转出来的,跟你霍家没有半毛钱关系,把离婚协议签了,放过小初。” 霍宴州黑着脸把卡放在茶几上。 他只拿了录音笔:“妈,哪有当妈的支持自己儿子离婚的?” 霍雨眠:“从姓谢那对母子回来,哥你做的桩桩件件不都是在逼嫂子把钱还了,然后主动给那个女人让位置吗?” 霍宴州看看自己的亲妈,再看看自己的亲妹妹,阴沉着脸一声不吭的离开老宅。 深夜,霍宴州独自回到跟云初的婚房。 早上给她发的消息现在已经半夜了,她依旧没回。 他们青梅竹马二十多年,云初的第一部手机是他送的。 他还记得她当时开心不得了,搂着他脖颈亲了一下。 他一边嫌弃警告,她一边把他的联系方式设置了专属铃声。 从那时候起,云初回他消息基本都是秒回。 原来等别人回消息的感觉,是这样煎熬。 霍宴州摸了下口袋,发现那支录音笔落在车里了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