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青梅竹马爱了那么多年的丈夫,在她要自杀的时候,是那样淡定的告诉她:如果她死了,对他没有任何影响。 她躺在床上,半死不活的状态持续了好久。 想想自己的父母跟弟弟, 云初跌跌撞撞的爬起来,服用了十多mg的褪黑素。 关了手机,云初躺回床上。 她想屏蔽掉一切能吞噬她的不好的情绪,想好好睡一觉。 云家风光无限的时候,她满心满眼只有霍宴州。 云家落魄之后,她满心满眼还是只有霍宴州。 此刻被伤的支零破碎的她,心里想的还是霍宴州。 她真的很不争气。 也真的很累。 第二天生物钟准时让她醒来,云初洗漱,化淡雅的妆,换体面的衣服。 她没有时间舔舐伤口,扛不住她也得硬扛。 她再也不是十七八岁,跟在霍宴州屁股后面要他给她买发圈的小姑娘。 再也不是那个把爱挂在嘴边,把所有爱意都写在脸上,乖乖等霍宴州下班回家的粘人精。 从今以后,她只是她。 昨天墨老跟她说,今天会来一个很特殊的患者,她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。 云初做好墨老开诊前的所有准备工作之后,才把手机开机。 不断弹出的未接电话跟消息提示音让云初应接不暇。 电话多半是凌晨打进来的,有霍宴州的,有霍雨眠的,还有陆裴野的。 看到陆裴野给她发的消息,云初才知道,霍雨眠昨天夜里去找谢安宁了。 但所有的治愈都是自愈。 除了她自己,没人能帮的了她。 心里有点担心,云初给霍雨眠打电话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