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她扑到霍宴州面前拼命撕扯他的衣服:“不是要睡吗?为什么停下来?” “云初你够了!” 霍宴州把手机放在床头柜上,拦腰把云初抱上床。 霍宴州握住云初的手臂不让她发疯。 他说:“云初,你不用跟我分房睡,这段时间我会出去住,等你什么时候真正冷静下来,我再回来。” 霍宴州松开云初,转身拿了手机去更衣室。 几分钟后,穿戴整齐的出来,霍宴州头也不回的离开。 云初追到走廊,听到霍宴州在接电话的声音: “别哭了,我马上就到,” “有没有想吃的,我去给你买,” ... 云初追到门口,霍宴州已经驱车离开。 她站在雨地,看着霍宴州车的尾灯,声嘶力竭的喊着霍宴州的名字。 她像个疯子一样去追霍宴州的车。 最后体力不支,倒在雨地。 她没办法解决现在的问题。 也没能力结束掉这段关系。 更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绪。 她感觉自己真的快要死了。 ... 深夜,市中心一处高档住宅小区。 霍宴州提着宵夜跟一袋感冒药来到谢安宁的住处。 谢安宁穿着细肩吊带睡衣起来给霍宴州开门。 察觉到霍宴州情绪的低落,谢安宁捂着胸口咳嗽两声,接过霍宴州手里的东西。 她说:“宴州,都怪我不好,这个时候发烧,” 霍宴州把温度计找出来,让谢安宁量体温:“试一下看烧到多少度了,实在不行我送你去医院,” 谢安宁愧疚的开口:“大半夜的我给你打电话,你太太不会跟你生气吧?” 霍宴州摇头:“她不会。” 谢安宁:“要不要我打个电话跟她解释一下?” 霍宴州把给谢安宁买的宵夜一样一样拿出来:“你不用担心她,这个时候她应该睡了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