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普罗米笑着点了点头,又说:“我想起了一句诗,白酒新熟山中归,黄鸡啄黍秋正肥。呼童烹鸡酌白酒,儿女嬉笑牵人衣。可见,在古代,我们也是可以吃鸡肉的。当然了,那个时候的白酒,估计也就是我们现在的黄酒了。” 铜绿先生笑着不住地点了点头,好像听普罗米这么引经据典,他很高兴。 于是他又说:“我更喜欢最后两句,仰天大笑出门去,我辈岂是蓬蒿人。想我铜绿温桧,不过也是吭城市的一个穷小子,能有今天这样的光景,一步步走来,也不容易啊。” 说到这里,铜绿先生自己也是开怀大笑,又跟普罗米举杯畅饮。 两个人不知不觉,也喝了不少的酒了,就连普罗米这样酒量比较好的人也有些迷糊了,说话都说的不利索了。 铜绿先生挽留他晚上就住下来,可以继续喝酒聊天。普罗米说自己还是习惯回原来的地方睡觉,改天再来拜访。 铜绿先生倒也很爽快,没有强留。临别之际,还说了一句古诗:“我醉欲眠卿且去,明朝有意抱琴来。” 说完之后,他也是被人扶着回去了。看得出来,也喝的很尽兴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