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她撑着一把透明雨伞,走在落叶纷飞的小路上有种回到悦欣园的感觉,熟悉又安稳。 半道上,她停下来把手伸去伞外,雨珠落在手心里顿时碎成几瓣凉凉的还有些些痒。她仰起脑袋,望着满树彩色心里隐隐浮起一丝甜腻的味道,像吃了颗糖似的。 玻璃房外,任真收了伞放进伞托里,拿钥匙开门进屋。 细雨打在玻璃墙上沙沙响,玻璃房内结着一层淡淡的雾气。任真一路走上二楼,打开灯后一眼便看见休息区的茶几上放着几颗糖,她走过去,糖果下压着一张纸条。 她伸手抽出来,是吕丛的笔记:“今天不能陪你练戏了,多出来的三颗糖是我用来赔罪的,不过还是少吃点,对牙齿不好。” 他还特意在留言下画了个简笔的少年的笑脸。 任真嘴角微扬,从包里取出日记本小心将纸条夹了进去。 她放下包捡起一颗糖拨开放进嘴里,又不禁低低笑了声。 最近,她开始变得不那么畏惧他了,即使看见他和他相处在同一个屋檐下。 那些或多或少莫名而来的距离感,好像在不知不觉中越拉越近,小时候的感觉也渐渐找了回来。 她去到玻璃窗边,在雾气上写了吕丛的名字,越看越觉得好看。 屋里的陈设印在玻璃墙上,来玻璃房这么多次了,她都还没好好看看这里,要么没心情,要么吕丛在她不好意思。 …… 任真嘴里裹着糖果,走去放置道具戏服的地方,新鲜又激动还带着些许小害羞。 她拾起一只衣袖手指轻轻攒动,戏服宽宽大大一件,熨烫的很平整,看起来就特别有安全感,吕丛穿上一定很帅气。 她低头笑了笑,放下衣袖继续往前走,墙上挂着许多胡须,还有他唱戏时带在腰间的玉带。 任真一下子童心爆发,拿起一根玉带当呼啦圈,套在腰间匆匆转了几下,玉带太轻,很快便掉落地面,吓的她龇着牙赶紧捡起来拍拍灰放好。 这个不好玩,她又盯上别的,她还没挂过胡须,以前江河的她都没动过,因为姥爷在她不敢。 任真取下一挂胡须,左右看了看贼一样的挂在耳朵上,对着镜子各种凹造型玩的不亦乐乎。 正开心时,楼下突然传来动静,任真惊的背上瞬间冒出一层冷汗,她急忙取下胡须挂回原位,还不忘顺了顺。 “吕丛?” 她疾步往楼梯下跑,可跑一半却发现根本没人,突然一阵风过,任真看去门口,歪了下脑袋迷迷糊糊,她刚进来后明明把门关好了,怎么自己又开了?没关好吗?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