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曲南深有些不敢相信的擦了擦眼睛,不会错,眼前的肆意就是盛聿礼一天到晚在画室里画的女人…… 可他听说了,那女人早就死了。 怎么,难道盛聿礼终于按捺不住寂寞,找了个替身? 盛聿礼察觉到曲南深狐疑的眼神不断的在肆意身上打量,知道他心里想什么。 于是,盛聿礼拿过肆意手中的茶点朝着他脑门砸去,“给你妈的,我记得她爱吃。” 说完还用眼神警告他不许乱看。 曲南深怯怯的收回了目光,咧嘴笑,“肆秘书,请问你是单身吗?” “家有三个拖油瓶,算单身吗?” 肆意基本上条件反射的脱口而出,以往有人搭讪时,她都会这么回答。 因为只有这么说,她身后的三个竹马才会露出大白牙朝她傻笑。 曲南深惊诧的眼神看着盛聿礼,眼神似乎在说,你都疯成这样了? 盛聿礼冷硬的脸上裹挟着几分阴森,“曲南深,我觉得最近非洲的太阳不错,我应该推荐阿姨把你送过去补补钙。” 曲南深立马哭丧起脸,“别别别,哥,我错了。” 两人熟稔的相处方式让一旁的肆意忍俊不禁。 曲南深问,“肆秘书,你笑什么?” 肆意答,“没什么,只是觉得你们这样很像我那三个竹马,他们也是经常这样拌嘴吵闹。” 曲南深闻言,意味深长的拍了拍盛聿礼的肩膀。 三个竹马,看来他这兄弟的追妻之路漫漫长了。 吃饭间,肆意不明白为什么盛聿礼一下子就板起了脸来,就连曲南深在边上络绎不绝的说话他也是爱答不理的。 突然,曲南深笑意岑岑的说,“肆秘书,你给阿礼夹点菜啊。” 他跟盛聿礼多年朋友,所以再清楚不过了,盛聿礼这是在暗暗吃醋了,得哄。 肆意闻言,给盛聿礼夹了块肉。 盛聿礼平静的眼眸终于有了波动,唇角露出一抹似有似无的笑。 曲南深心里鄙夷,出息!夹个菜就哄好了。 饭才吃一半,肆意的手机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。 她有些尴尬的致歉,“不好意思,我接个电话。” 曲南深耸肩,大方的说,“没事,你接吧。” 肆意刚接起,电话那头的许天赐就发出了十万火急的声音,“义姐,等不到晚上八点了,那小子订了九点去澳城的机票。” 澳城,赌徒的天堂。 这去了,恐怕一时半会是回不来的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