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不但小,还多,偏偏要弄幺蛾子,结果弄巧成拙反而自作自受。 没有人同情她。 大家很无趣的就这样散了,徐家兄妹和睡下了又爬起来的徐母都指责她,安曼妮替她连连赔不是说好话,把她拉走了。 她连清洗都没有清洗一下烫伤,就这样被安曼妮拉走了。 回到家,安曼妮看似替她解释实则拱火,爸妈听了又把她一通数落,等她得空忍痛打清水处理伤处,胸前一大片早已脱皮起泡红肿惊心。 那种火辣辣的针挑火燎的痛感,一辈子她都记得。 大晚上她又不敢麻烦人叫人送自己去医院,又痛又哭就这样熬了一夜。 第二天她妈一边不解气的又骂了她一顿、一边给了她三毛钱让她去镇上买一支红霉素软膏。 她的伤就这样耽误了,胸前一大片几乎全是可怖的伤痕,难看极了。 因为这丑陋的肌肤,她自卑了一辈子。 嫁给徐光茂后,徐光茂刚解开她的衣裳就转过了脸去再也没有多看一眼,淡淡说了一句等他想办法带她看医生治好了他们再同房。 洞房花烛那天晚上,他们背对背各睡各的,她无声流了一夜的泪。 徐光茂再也没有提过给她找医生的话,她自己也不好意思提,再后来,她不能生养的体检报告出来,对她来说更是晴天霹雳,自卑又自责,觉得自己对不起丈夫,哪儿还敢对他有任何要求? 她只能怪自己命不好...... 刚才安曼妮进来说汤,她想起这件事,索性不端这汤了,让安曼妮去端,看看怎么样。 没想到,结果还真令她惊喜呢。 上一世她怎么也想不通。 徐家因为徐父早亡,徐光茂不在家,徐晓佳还小又要上学,她可是三天两头跑到徐家来帮徐母干农活,徐家烧的蜂窝煤、柴禾都是她一车车拉回来、一扛扛砍回来的。徐家的狗跟她很熟,按理说不会这样。 她想不通,只能感叹畜生到底是畜生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