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许西楼突然笑了。 乔熹看着软绵绵的,骨子里却跟许染是一个德性,难怪她们俩儿从小玩到大,感情比亲姐妹还亲。 “你笑什么?” 许西楼扭头看向他,“出去喝一杯?” 霍砚深恰好要问他事情,便说:“走吧。” 他关上许西楼的车门,到后面上了他的车,跟在许西楼的车后面。 两人一起到了江城王府。 霍砚深知道许西楼心情不好,并没着急问他。 酒过三旬,他掏出烟盒,递了一根过去。 “事到如今,你索性把真相告诉她。” “怎么告诉她?告诉她,他父亲根本不是她想象中那么好,告诉她当年许氏已经出现问题了,还是告诉她,我父亲是被她父亲害死的?” 霍砚深端起酒杯,一口气喝了下去。 这是一件令人头疼的事情,可偏偏爆发在这个时候,如果处理不好,他和乔熹也跟着要出事。 霍砚深放下酒杯,烦躁地说:“她要许氏,你给她便是,你名下能赚钱的产业又不是只有许氏。” 许西楼无奈地笑笑,“你以为拱手相让的她会要?” “那你便做真一点。” 许西楼深吸了一口烟,说:“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简单?” “还有什么事?” 霍砚深拿过酒瓶,准备倒酒。 “我妈出手了。” 霍砚深的手突然僵住。 过了一会儿,他才把自己的酒杯倒满,缓缓说:“我看你这事是无解了,你放手吧,别把我拉下水,告诉我,你威胁乔熹说的那事,到底是什么事?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