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像我说的种情况就是正常的,因为他没利用你的好心、祈求你的帮助而诱导你违规,上车查看你的作业标准。 其次,检查组有一种区别于旅客的气势,眼神不对劲,心里装着事儿的那种感觉,仔细看能分辨出来。 而第三种辩证方法,就是他伪装再像旅客,穿着再普通,但检查者也不会穿着迷彩鞋或者水靴子上车,也就是根据鞋来判定。 像这种有用的教导,祁嘉不犟嘴。 下属也是人,下属也是要面子的,心里也都有尊严,当着那么多旅客舞马长枪,被下属怼那不是活该吗? 说到此处,李峰搂住祁嘉的脖子。 “哥们,就算你心中不满,也不能在车上,当着所有旅客的面怼车长啊,这事要传出去,让人家旅客看笑话,车长一点管理的威严都没有,我们也没面子呀。” 哼! 赵文轩气哄哄地说:“李哥,你就不应该留他,你还说他有用,有上进,就他这样的能有什么出息?” “你……” 祁嘉刚想犟嘴,就被李峰拦了下来:“你们俩都少说两句,也不是老娘们,过去的事还提什么呢?赵文轩,你坐一下先!” 李峰斥责了一句,笑道:“祁嘉,我给你讲个故事吧,看你最近背题压力挺大的,听不听?” “嗯!” 祁嘉吸了一口烟,点了点头。 “谁都有性格,谁也都有脾气,听说过乘务科的胡书宾么?现在调到别的地方去了,去哪我也不知道。” 祁嘉摇了摇头,他哪里听说过? 李峰笑了笑:“我刚上班那两年,那胡书宾是我的车长。 咋说呢,横竖看不上我。 只要我一说话,就瞪我,我说得对他也说不对。 你赵车长你就听说过这事,有一天我受不了了,那边刚说话,我也是一口一口怼了上去。 当着旅客的面,你一句我一句,谁也不服谁,最后扯着膀子就打了上去。 我给他撂倒一顿锤,最后我俩都待岗了。 但你要知道,人家当时是管理者,承担的责任要小一些,无非是被职工打了传出去笑话。 而我是职工,打了他,我待岗了半年,那可是半年没有工资啊!他只不过待岗了一个月,回来还是车长。 并且,他后来考上了干部,隔三岔五就来检查我,老难受了,要不是我业务精,早就下去了! 我想说的啥意思,干咱们这个活吧,心要大一些,都说大丈夫海纳百川,心理强大了才有发展。 你就算有气儿,私下里沟通。 实在消不了气,把这份恨压在心里,有一天你考到他上面去,再看他那种赔笑的嘴脸,那多过瘾啊?” 哼哼! 听到此处,赵文轩又点燃了一根烟,单手掐着腰冷笑道:“他能考到我上面去?就说这次技术表演赛,他能进列车员前三十都不错了,说不定,队长就给他送洗衣厂去了!” 哼! 祁嘉白眼一翻,冷冷道:“你还别激我,我真考好了怎么办?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