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爹,孩儿这段时间不知道在忙什么。” 赵无疆拄着剑,就像是拄着一根拐杖,让他身后的真正拄着拐杖的苟看了都摇头。 而他身旁,赵霆啸眺望京都,伸出温软的大手拍了拍自己儿子的肩膀: “你只是不确定是否要施行自己真正想去做的事... 其实爹知道,你很坚定,但是不想将无辜的人卷入其中... 你跟你娘一样...” “她不想将无辜的人卷入其中,但那些她要推倒的人会将无辜之人卷入其中,来做挡箭牌。”赵无疆亦是眺望京都: “汤武革命,顺乎天而应乎人...” “爹不明白你说的汤武是什么,但一定是个朝代对吧?”赵霆啸语气温和,都说严父慈母,但姚芳走后,他的一半生命都活成了爱妻,他既是严父亦是慈母: “革命...你娘亲就想要革命... 但这个革命和她当初提出的构想所谓的革命,不是一个意思。 不是顺应天意和民心去改朝换代,而是... 为父也说不出来具体是什么... 你娘亲那时候就说我榆木脑袋,现在也是,你老爹我呀,老了,只能模糊得感受到她当年的意思... 而你...长大了... 好像真的感受到了...” “我该怎么跟你解释呢老爹?”赵无疆侧眸一笑,老爹是他坚实地后盾,他也是后知后觉,其实那晚李昭华来寻他告诉他关于娘亲搬走三座大山的事情,其实多半有老爹在授意。 很多话,他可以对其他人藏着掖着,但是对于老爹,他没什么可以藏的。 他笑道: “娘亲要的革命,不是改朝换代,是改变某种世界制度...规则... 去将这些规则推翻,去做真正的变革。 比如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,这就是一种既定的规则。 第(1/3)页